理学的，我怎么知道？”
燕清歌靠在椅背上，轻笑着说道：“如果一定要我分析的话，她是因为自我否定，所以想要通过男人来得到自我价值的肯定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她妈妈小三上位，她知道自己本质上是私生女，即便对外她是燕家二小姐，但别人举办宴会却很少想到她，她在圈子里也没有多少朋友，她自卑，她需要别人肯定她。”
燕清歌看向程易潇，漂亮的桃花眼盈满了笑意，“有什么能比程家大少爷娶了她，更能证明她自己的价值呢？”
程易潇脸色变得极其难看。
没人希望自己是别人往上攀登的工具。
燕清歌收回视线，看着前方：“当然，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。燕蓉蓉喜欢你，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心理，都应该有几分真情实意。毕竟这么多年了，她还没有放弃你，除了你条件本身就是最好的以外，总归动了点真心。”
程易潇的表情依旧难看，“我从来没想过她会喜欢我。”
“我以前也没有想过。”
燕清歌看向窗外，微微抬眼，看见燕蓉蓉趴在二楼阳台上，一直盯着她们的方向。
甚至于，两人的目光相触，电光火花闪过。
程易潇刚准备发动车子，燕清歌突然间转过身，抱住了他。
“清歌……你……”
二楼阳台上，燕蓉蓉盯着车里燕清歌的背影，瞪大了眼睛。
她只能看见燕清歌挺着的肚子和宽松衣服下显得纤细的背，两人的脸被车顶所遮掩。
燕清歌在做什么？
她看见燕清歌抬起了手，她看见燕清歌探过身子，她看见燕清歌的手伸向程易潇……
“贱人！”
手握成拳砸在栏杆上，破皮见血。
血染栏杆，燕蓉蓉目眦欲裂。
燕清歌肚子里的孩子，到底是谁的！
程易潇一脸懵的看向已经松开手坐好的燕清歌，“你刚刚在做什么？”
“你肩膀上又一根长头发。”燕清歌的手里捏着一根黑长的头发丝，“如果回家被你妈妈看见了，她还不得逼问你是哪个狐狸精？”
程易潇看见燕清歌嘴角戏谑的笑，皱紧了眉头，“清歌，以前的事，谁也不想的，你何必咄咄逼人至此呢？”
燕清歌笑了笑，“好，我不说了，开车吧。”
燕清歌心情不错，一路上哼着歌。
程易潇不知道燕清歌心情怎么突然间转好，但现在的气氛，好过燕清歌的针锋相对。
半路，燕清歌接到燕蓉蓉的电话。
燕清歌接起电话，却把手机放下。
“怎么不接电话？”
燕清歌笑了笑，“我现在想和易潇哥单独相处。”
“嗯？”程易潇不明所以。
燕清歌轻笑道：“我听说你几年前想要认识我，但我先认识了程廷葳。”
“是有这么回事？”
“易潇哥，如果我没认识程廷葳，你真的会约我出来吗？”
“应该会。”程易潇不疑有他，“在你认识廷葳之前，我在不同的场合见过你几次，也见过你的画，你是我那时候最为中意的妻子人选。”
燕清歌叹了口气，“好可惜。如果是我先认识你，应该就不会受这么多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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