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是帮忙兜着，唯恐这些破烂事儿影响到他的前途。”
莫枕书笑，“有你这样明事理又护短的女儿，你爸很幸运。”
燕清歌的表情黯淡了些许，“莫枕书，我是我爸这一生最大的不幸之一。”
如果没有她的存在，她的母亲就不会利用她的父亲，她的父亲也不会因为这段卑微的单恋让自己陷在痛苦里二十年。
有过期待，却发现自己的得到等同于从未得到，燕蕤该有多失望？
燕清歌看着莫枕书，盈盈笑着，“莫枕书，我不想成为你一生的不幸。”
她真的是随宋景和，模样像，性子想，招惹男人的本事也像，辜负男人的行事风格更像。
燕清歌又一次的拒绝，让莫枕书说不出更多的话。
他真的只是喜欢燕清歌，喜欢燕清歌身上那股子骄傲劲儿，想要征服，想要占有，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嗜好都不一样。
身上布满伤痕的燕清歌的确艳丽无匹，但见多了燕清歌流眼泪，他觉得燕清歌流泪的样子更是绝美，内心里不由生出一种想法，如果燕清歌能为他流一次眼泪，他这辈子死而无憾。
见莫枕书不说话，燕清歌笑，“我得走了。”
“我陪你。”
燕清歌没有拒绝，“好啊，等会儿见了小家伙可不能白见，见面礼改天再补。”
“你呀，果真是生意人。”
燕清歌啧了两声，“说得好似你不是生意人？”
燕清歌和莫枕书往手术室走，远远就瞧见了穆芳在和燕蕤吵闹。
燕清歌立即大步往前走，莫枕书立即跟上。
走得进了，穆芳对燕蕤的指责谩骂，全都灌入燕清歌的耳朵。
燕清歌越走越快，正要喝止穆芳大吵大闹的时候，穆芳的话让燕清歌停下了脚步。
“我知道你跟我离婚，不是为了那个小贱人，而是为了燕清歌，就因为我没有对她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，可我敢打她骂她教育她吗？你当年为了燕清歌那个勾三搭四的妈发愤图强，现在为了燕清歌舍弃自己拼搏三十年的事业，你这一辈子都只为了宋景和活着吗？”
莫枕书跟着停下脚步，看向燕清歌。
莫枕书以前对燕清歌母亲的事并不太清楚，只是得知燕蕤的小情人像极了燕清歌的亲生母亲，他才稍微打听了一下。
当年的燕蕤不似现在这般位高权重，在宋景和的一众追求者里并不显眼。知情人都说，宋景和愿意嫁给燕蕤，也就图燕蕤爱她这一点，而燕蕤在婚后不久就出轨，又让一众人唏嘘了很久。
燕蕤看见了燕清歌，看着穆芳说道：“穆芳，好聚好散，能留给你的东西都留给你。”
“那你要怎么养你和那个小贱人的孩子？”
“富养有富养的方法，穷养有穷养的方式。”
穆芳含恨看着燕蕤，眼眶里蓄满了眼泪，“你真不后悔？”
燕蕤伸手替穆芳擦掉眼泪，“是我做错了事，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。”
“时隔二十年，你才知道你当初做的事是错的？燕蕤，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可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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