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属羊。
数到四百二十七的时候，燕清歌觉得有一道视线扫过她，她下意识的抬起头，恰好对上少年凌厉的眼神。
她亲眼目睹少年眼中闪过一抹摄人的光，然后他将身上的女孩儿掀开扔掉，整理好衣服之后，将坐在地上的她送回家。
那之后，少年每次做那档子事，都会把她带上。
燕清歌的笔触下，少年少女骨骼舒展，冰肌玉肤，容貌惑人。
那个少年就是澹台夕琉。
澹台夕琉对燕清歌谈不上爱，仅仅是养成了看着她才能泄欲的生理条件反应。
燕清歌甚至连这一点都没有意识到，只当澹台夕琉有特殊癖好。
人生来皆苦，谁还没有些独特的解压方法，燕清歌一开始的确震惊且不能理解，但久而久之也就淡然了。
澹台夕琉从来没有强迫过燕清歌，也没有碰过燕清歌，和他滚床单的女人都是自愿的，且知道澹台夕琉不会负责任。
在十四岁就可以成婚的西扶国，少年少女拥有选择私生活方式的权利。
“我以为你挺喜欢看的。”澹台夕琉丝毫不以为耻。
燕清歌越想越生气，“你们西扶国的风俗，在我们中域就是伤风败俗！”
“文化差异。”
“那你们画画的怎么办？”澹台夕琉看了眼燕清歌，“我记得你以前特别爱画我的裸体。”
燕清歌笑起来，“花人体只是练习基本功，我的主攻方向并不是人物，我卖的是我的灵感、奇思妙想和画笔表现力。”
“现在来了西扶国，你可以靠画人体吃饭。”
燕清歌笑起来，“我都说了，我不用靠画人体吃饭。”
澹台夕琉看向燕清歌，“我挺想你再画画我。”
燕清歌恶心得直哆嗦，“你以为你说得委婉点，我就不知道你的真实目的？”
澹台夕琉看了眼燕清歌，“清歌，我们是朋友，不是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清歌，我们是朋友，你总不忍心看我一辈子不能人道。”澹台夕琉无耻的用上了苦肉计。
燕清歌看着澹台夕琉，认真的提醒道：“我长大了，我会有自己的伴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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