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，不然燕清歌怎么可能冲他撒娇？
看着燕清歌冲自己撒娇，莫枕书又是心动又是无措。
“那你在家里好好呆着，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燕清歌眼睛亮起来，“你真的要去？”
“你饿了，我能怎么办？”莫枕书无奈的摇头，拿着钥匙出门。
燕清歌嘴角带笑，看着莫枕书出门。
这种毫无负担使唤人的感觉，真的超级爽快。
程廷葳在的时候，她总想着她跟别的男人走得近了，程廷葳会不高兴。
现在程廷葳不在了，她又可以继续渣天渣地渣空气。
燕清歌笑着笑着笑容逐渐消失。
可她为什么不开心呢？
哦，如果程廷葳真的死了，就是她害死程廷葳的。
男人的三大幸事，升官发财死老婆。
女人的三大幸事，年轻漂亮没老公。
燕清歌捂着自己被曾怡扇过的半边脸，小声嘟哝，“程廷葳，我被你妈妈打了一巴掌。你没有护着我，我生气了。”
燕清歌眉眼低敛，满脸都写着不高兴。
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扇耳光，如果那人不是程廷葳的母亲，她一定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。
“程廷葳，如果你回来了，不好好哄我，我是不会原谅你的。”燕清歌摸着自己生疼的脸，无知无觉的开始往下掉眼泪。
莫枕书回来得很快，提了一大袋子零食，膨化食品，酸奶饮料，牛肉果脯，应有尽有。
“现在还有超市开门？”
“二十四小时便利店。”
燕清歌点头，撕开一包薯片，吃了一片就把薯片放下。
她不太喜欢这个味儿。
燕清歌看向莫枕书，“你去看看粥好了没有。”
燕清歌全程坐在椅子上发号施令，丝毫不为自己的懒惰感到可耻。
莫枕书起身去厨房，时间刚刚好。
莫枕书盛了两碗粥，先端了一碗到燕清歌面前，“等一会儿再吃，别烫着。”
燕清歌笑，“要不你给我吹吹？”
莫枕书俯下身，双手撑在桌子上，凑近燕清歌，在距离燕清歌不到十公分的位置停下，一双凤眼微微眯起，“你这是在撩拨我？”
“他们都说我老公死了，我一死了老公的女人，撩男人犯法吗？”燕清歌一双桃花眼笑得摇曳生姿，没有丝毫羞愧的意思。
莫枕书离燕清歌的距离又近了两分，“你撩我，我能睡你吗？”
“当然不能。”燕清歌回答得毫不犹豫，“你没听说过我撩而不睡的传闻吗？我只是想撩你，但如果你想睡我，你弟弟莫钰霖就是你的榜样。”
“程廷葳都能是例外，我为什么不能？”莫枕书柔和的眉微微上挑。
燕清歌长得过分的眼睫毛眨了眨，“你说得有道理，凭什么程廷葳可以，你就不可以。”
莫枕书满意这个回答，没再靠近燕清歌，坐回椅子上，端过燕清歌面前的粥碗，舀了一勺瘦肉粥，轻轻吹了吹，递到燕清歌唇边。
燕清歌张开嘴，就着莫枕书的手喝了一小口，评价道：“淡了。”
“真挑剔。”莫枕书无奈。
燕清歌细嚼慢咽，好一会儿才下咽，“你这手艺，怕是娶了老婆，老婆也会跟着五星级酒店的厨子跑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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