聘启事。
叶靖然来找燕清歌，一眼就看见了招聘启事。
“燕清歌，要不我来给你打工。”
“你有时间帮我应付客人？再者说了，你会装裱？还是打算开着你的超跑送货？”
叶靖然撇嘴，“你用得着这么嫌弃我吗？”
“我是不想浪费你的时间。”燕清歌笑了下，“你今天没事做吗？跑我这儿来做什么？”
叶靖然瞪了燕清歌一眼，“你和我就是农夫与蛇，我是农夫你是蛇！”
“……”
“我最近忙得不行，如果不是怕你难过，你当我乐意来你这里？”
燕清歌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，“我有什么可难过的？”
“清歌，你别这样，我害怕。”
燕清歌笑起来，“你怕什么啊？我又不是吃人的恶魔。”
叶靖然看了燕清歌良久，沉默半晌之后问道：“你在莫枕书家里过的夜？”
燕清歌诧异的看向叶靖然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叶靖然的表情颇有些一言难尽的味道，“这么说是真的了？”
燕清歌笑了笑，“嗯，真的。”
“你在实验室那边……”
“也是他。”燕清歌没听完问题就回答了叶靖然的问题，“我把程廷葳的父母安顿好之后，去见了莫枕书。我喝多了，他开了房。”
“好啊你！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，你终于承认你做的龌龊事了！”
一声斥骂在身后响起，燕清歌诧异的转过身，没心没肺的笑凝滞在嘴角，“妈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不许叫我妈！我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儿媳妇！”
燕清歌罕见的慌了神，认真的解释道：“妈，我只是在和叶靖然开玩笑，我……”
“我说了，我不许你喊我妈！”曾怡指着燕清歌的鼻子大骂。
燕清歌百口莫辩，有些恨自己的口无遮拦。
习惯了和叶靖然嘴上没毛的说话方式，她万万没料到曾怡会来找她，听到了她的话并且把她的话当了真。
曾怡开始埋怨起身边的程易潇，“都是你说你弟弟想见她最后一面，我才来这一趟！就她这种无情无义的荡妇，你弟弟如果还活着，恨不得亲手掐死她！”
燕清歌怔住。
无情无义的荡妇？
她担得起这么大的罪名？
“如果程廷葳活着，我等着他来掐死我。”燕清歌不欲和曾怡继续争辩自己是否清白，一字一顿道，“无论多久，我都等。”
程易潇看向燕清歌，一如既往的坚定眼神，眸子里写满了自信。
燕清歌有自信，程廷葳没有死。
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，才会让燕清歌保留着这份坚持？
曾怡本就在气头上，听到燕清歌的话更是怒不可遏，冲着程易潇说道：“程易潇，你现在就去民政局，让你姑父给你弟弟办张离婚证！我一想到你弟弟戎马一身为国捐躯，却被这样一个没教养的女人污了清誉，我就难受！”
“妈……”
“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妈妈，你现在就去给我办这件事！”
燕清歌皱眉，声音冷了下来，“你凭什么决定我和程廷葳的婚姻是否存续？”
“就凭我是他妈妈！”曾怡怒吼。
燕清歌一直是看在程廷葳的面子上才对曾怡恭顺有加，现在曾怡要单方面结束她和程廷葳的婚姻，她忍无可忍。
“你生他养他，所以他是你的所有物？你把他当成你养的宠物狗，连配种都要插手？”
燕清歌的话说得直白且粗俗，程易潇和叶靖然都看向了她。
燕清歌眼神冷若冰刃，“我和程廷葳结婚，是程廷葳单方面决定的，我爱他宠他容忍他，所以没和他多计较。如果要我同意离婚，除非程廷葳站到我面前，心甘情愿被我打断一条腿，再跪在地上哀求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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