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甘心,拔腿追到院外大声质问:“兄长,我究竟哪里不及她?你可以喜欢上她,为什么不能喜欢上我?”
听得这般疯言疯语的发问,庆王背影微滞,却连头也未回,反而加快步伐出了远香堂。
曲檀柔指节弯曲,十指弯成爪状抖了起来。她抬手拔下发上素簪,又将那素簪狠狠掷在地上,接着,人如发蛮撒气似地撕扯着身上的衣裳,边撕边哽咽,表情极为狰狞,直将院口守着的思儿给吓得惊恐万状。
曲檀柔一眼横过去:“看什么看?蠢东西,今日的事胆敢说出去,我割了你的舌头!”
思儿打了个冷颤,立马背过身去,眼观鼻鼻观心地,装作什么都没看见。
……
庆王大步行到曲府门口时,打马的车夫及跟着来的小厮,这会儿钻在那马车底下伸手掏着什么。
见到庆王出来,小厮立马拍了拍那车夫,疾步跑上前去:“王爷出来了。”
“在作甚?”庆王扶着发晕的头,问了声。
小厮答话道:“回王爷的话。刘叔说方才停好车后,见到咱们府中那只叫雪奴的猫从车底下蹿将出来,他往前追了没追着,纳闷那猫怎么跟来的,便爬进车底看了看,嗬,见得下头好些零嘴儿,应该是那猫偷了藏在那里吃的。因怕惹耗子钻进去啃底梁的木料,便想着把下头给清理下。仰着不好活动,便只有这般伸手进去,他手不够长,小的便与他一道做这活儿。”
解释完这一通后,小厮复又请示道:“对了王爷,那猫好似溜进了这府里头,可要将它寻出来带回王府?”
庆王哪里有心思管猫,他摆了摆手:“不理它,先行回府。”
小厮应了声,招手让车夫将马车给赶过来,放好脚凳。
将才便闻得浓浓的酒气,这会儿又见庆王踏脚凳的身形不稳,小厮连忙提醒道:“唷,王爷这是喝了不少,您小心着些,可别磕着头。”
被搀着入了马车后,庆王脱力般靠在车壁。
酒意上涌至,脑袋越发晕沉,庆王在行进的马车中打起了盹,而此刻城郊某处,崔沁音正被曲锦萱几人慌手慌脚地抬入马车中。
一路蜿蜒的血迹触目惊心,崔沁音声声痛呼搅人肺肠。
采芳急得哭了出来:“三姑娘……这可如何是好?”
羊水已破,崔沁音明显是马上要生了,这荒郊野岭寒天冻地的,极为不方便,可若将她运回城中,亦不现实。
手心都被指甲掐出血痕,静思过后,曲锦萱出了马车,扬声:“可有人跟着我?”
声音在空旷的雪地中被风吹散开,曲锦萱一连唤了好几声,才不知打何处,跃出个着墨色劲装的人来。
那人双手秉拳:“姑娘,属下在。”
曲锦萱立时问:“你们有几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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