羡予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上顿了顿,才偏头看向他,坚定点头,“叔父,阿鲤知道”。
华平乐刚靠近就听到了这番对话,脸上讥讽的笑就有些维持不住。
苏羡予将阿鲤教得很好,也待他很好。
即便再不愿,她也不得不承认。
这也是她最想不通的,苏羡予到底为何要冒着危险亲手养大阿鲤?还那般费心费力地将阿鲤养得那般好?
苏羡予几乎立即就发觉了华平乐来了,放下手,朝华平乐俯身长揖,“华二姑娘”。
华平乐皱眉,自从那次在半山山庄失态之后,苏羡予每次见她,都有礼得太过了。
以他的年纪地位,着实不该对她行如此大礼的。
苏鲤也依样行了个大礼,抬头朝华平乐灿然一笑,“华二姑娘你来了”。
华平乐,“……”
苏羡予有礼得过分,阿鲤又实在是活泼得过了些,是,那些衣物出了问题?
华平乐迅速回想了一下,她从小在福州长大,学的针线也是福广之地的广绣,到了京城才学了京城流行的苏绣。
只她还是更喜欢广绣,又特意要显出不同来,在做霍瑛时,为亲近之人做的物件儿都用得广绣,这次为苏鲤做的针线却是特意选的苏绣。
就算苏羡予记忆超群,连她的针线手工也能记住,总不会她换了绣法,他也能认出来吧?
华平乐心中惊疑不定,面上却只撇嘴道,“好好考,我可还等着你的花。
到时候能不能叫全京城的闺秀贵女都羡慕我,不敢再嘲笑我不学无术就看你的了”。
她说话一贯这个样子,往日苏鲤瞧着便觉得她嘴硬心软,天质纯真,现在瞧着更是添了七分的可怜可爱,脸上的笑便又胜了几分,瞧着竟隐隐有了霍玠的三分影子。
华平乐喉间一哽,忙低下头去,假装愤愤念叨,“笑什么笑?考个试而已,笑成这样做什么?”
苏鲤也不反驳,只还是笑。
苏羡予问道,“华姑娘是一个人来的?”
华平乐不理他,只冲苏鲤喊道,“我送也送过了,你好好考,我走了”。
她说着转身就跑,苏羡予的目光紧紧盯着她,看着她跑到远远站着的霍延之身边,又一起没入人群中,方收回目光,温声对苏鲤道,“进去吧,尽力即可”。
……
……
一连三场考下来,苏鲤并未像其他学子回家倒头就睡,刚回府就急不可耐看向苏羡予。
叔父虽然没有明确说,他却感觉到叔父一直在等他考完春闱。
现在他考完春闱了,叔父是不是就会将当年的一切和盘托出?
苏羡予却只拍了拍他肩膀,“去睡一觉,醒后去落华山寻华二姑娘”。
苏鲤只好按下性子,睡足后快马赶往半山山庄。
苏鲤入考场后,华平乐就来了半山山庄,本来准备等殿试时回京城,再想个法子将苏鲤邀请过来,没想到他竟这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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