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么了……”周子衿不知道该怎么说，急得眼泪又要掉下来了。
“不哭不哭啊，我不逼你说了。”牧羨之一见这阵仗，吓得也不敢继续问下去了。
又哄了一会儿，他看周子衿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了，松了口气。
今天这一出也让他意识到，虽然周子衿一天到晚在自己面前呜呜渣渣的，可本质上还是一个小孩子，情绪都是一阵一阵的。
周子衿被保护得太好了，身心是那么的纯净，有着孩子般的天真与顽劣。
但于此同时，就像是一个饱经沧桑老年人一般，周子衿有时候思想也颇为成熟，几次三番救了大家。
“来，我给你擦擦。”现在的周子衿像一个小朋友一般，依偎在牧羨之的怀里。
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，发现自己的脸又在无缘无故发烫，而且心也跳的好快。
“我自己来……”周子衿脸上都是泪流过的痕迹，看着还颇有些好玩。
“来吧，有些地方你看不见。”牧羨之态度强硬，拿着手帕就上手了。
周子衿觉得这个人肯定在报复自己，自己脸上的眼睛都快被一把抹到嘴里了。
牧羨之心里很高兴，至少他感觉，现在的周子衿没有那么排斥自己了。
虽然不知道这种高兴的感觉从何而来，但他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。
周子衿在手帕的来回折磨之间，看到了牧羨之脸上的那个笑容，心里也更加确信。
这人就是在报复自己，居然看自己出丑还这么开心。
但他现在也不敢反抗，怕又惹这人不高兴了。
刚刚那么凶，周子衿属实是有点被吓到了。
“好了，不许再哭了啊，不然又要给你重新擦了。”牧羨之现在觉得自己真是世界上第一大好人，明明是这个人惹自己生气了，最后还是自己来哄这人。
果然，自己就是天生给这人做哥哥的料。
这一趟下来，白捡个便宜弟弟，好像还不错。
其实前两天，他心里更多的是一种挫败感。
明明自己已经把这个人当做亲弟弟来对待了，为什么周子衿对自己却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？
这不公平，就像一根扎在心里的刺，让他很不舒服，此刻就只是爆发出来了而已。
不过还好，这爆发出来了，心里也就好受多了。
刚刚周子衿那一丝的错乱和之后的那种无助的哭泣，无疑是为牧羨之心里那把火浇上了一大盆冷水，迫使他冷静了下来。
现在看来，周子衿确实不是故意躲着自己的，但最近一系列反常的举动也真的是让牧羨之摸不着头脑。
牧羨之摇摇头，把这些想法都抛诸脑后。
既然已经搞清楚了周子衿并没有疏离自己，自己也不想再逼他说什么了，等他自己冷静下来些再说吧。
也许过不了多久，他就来主动找自己了呢……
“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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