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两次吧,有点睡不好觉。”
“梦里有什么特别的吗?”
危野难以启齿,“就是感觉身上很沉,眼前很黑……”
“听起来像鬼压床。”谢文修不想暴露,此时离得很远,房间里残留的阴气没有引起谢束云的注意。他结束探查的目光,看向危野道:“不过世人口中说的鬼压床,通常不是鬼魂作祟,嫂嫂可能是最近太累了。”
他帮危野在床边贴了两张更高级的辟邪符,走之前强调:“如果嫂嫂遇到什么问题,一定要来找我。”
危野感激地目送他离开的背影,看看在他走后飘回来的谢文修,心想谢小三的功力还有待加强啊。
危野虽然在躲谢钧崖,在第二天谢钧崖要离开时,还是去给他送行了。
谢钧崖分明刚受过枪伤,刚过两天时间,又能龙精虎猛地翻身上马,只是眉头微皱,面色如常。
他见危野走过来,眼里一下子浸满笑意,“大嫂,谢谢你来送我。”
危野点头,“二弟远行,要注意身体。”
平淡的神色仿佛他是个陌生人。谢钧崖眉梢微挑,道:“做弟弟的有句话想说,劳烦大嫂附耳过来。”
周围许多视线在看着,危野不能让人猜测两人不睦,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了过去。
“大嫂……”谢钧崖向他俯身,热气撒在耳廓,危野好不容才压制住捂耳朵的欲望。谢钧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轻柔响起:“危危。”
浑叫什么!危野瞬间后退,耳畔痒得出奇,总感觉刚才被他亲了一下。
众目睽睽之下,他还不能爆发,瞪着谢钧崖咬牙道:“二弟好走。”
谢钧崖朗声笑开,这时才说上一句正经话,“谢束云那小子有两手功夫,大嫂有事记得让他顶上,别让自己犯险受累。”
马上男人一拽缰绳,奔驰而去,身后兵锐随行,英挺潇洒。
谢老二军装真帅啊。
危野忍不住揉揉耳朵,转身,倏然对上谢束云若有所思的视线。他倚在谢家大门的门边上,不知道往这里看了多久。
他说:“嫂嫂耳朵怎么红了。”
危野仓促转开眼,“大概是……太阳晒的吧。”
自从谢钧崖离开后,危野伤心地发现谢文修变得清心寡欲起来,仿佛进入老夫老夫阶段。
没有性生活的他只能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,将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二十天后,同谢钧崖一起出发的商队回来了,商队带出去的物资全数卖完,又带回外省大量紧俏货,时兴的衣衫花样、包装精美的雪花膏、香皂……一时在安城掀起一小股热潮。
危野忙得脚不沾地,晚上泡澡,倚在浴桶里昏昏欲睡。
谢文修正想叫醒他,就见他忽然想起什么,伸臂勾来屏风上搭的衣服,从里面拿出一封信。
一看到上面的落款,谢文修的面色就阴郁下来,那是谢钧崖托商队带回来的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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