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盘蛇的话，火璃心里微微庆幸，小光算是平静的离开了。
这个离开不是死亡，而是另一种意义的重生。
他们这些人也算是稍微了解小光的底细，只是小光从何而来，却无法解释。
不过世间本就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，就比如……
火璃的头转向了艾灵，这个人的存在不也是一份奇迹吗？
当初秘法其实几率不超过一成，家族里的人各种劝阻，他却是铁了心要试的，成了皆大欢喜，不成则两败俱伤。
“也许，我比你疯。”火璃递给了盘蛇一袋子酒，就是废老喜欢叫小六去打的酒，味道是真的冲，也不是什么好酒，但喝着喝着却仿佛是那么回事。
“我可没鬼族那家伙疯……”盘蛇眯了眼，“鬼族也是个问题啊。”
“他们还不至于疯到让自己的地盘毁灭吧？”
“鬼王不会，鬼主就不见得了。”
鬼主那是个研究狂，盘蛇这个词还是从小光那儿记来的，“就大概是种偏执的怪人，任何事儿在他的研究面前都要让道。”
“鬼王能压住吗？”
“鬼王现在还得靠鬼主复苏呢。”
“其实鬼主不能算是正常的鬼族吧？”
“你看出来了？”盘蛇先是有些惊讶，后来想了想，“也是，味道不一样，灵族对味道一向敏感。”
虽然说的是事实，但盘蛇这种疑似把灵族比喻成狗鼻子的说法，还是让火璃有点不太爽。
“你难道不是也对味道敏感吗？”
互相伤害什么的，多简单，呵。
盘蛇凉凉的笑了一下，“我又不介意自己天赋异禀。”
行吧，比没脸没皮，比不过。
火璃无语，但盘蛇刚刚有句话没错，鬼族，还是需要注意的。
哪怕明明知道鬼族的诞生就是一个无奈，但依然换不来多少同情。
杀戮产生的时候，多少人会去关注杀戮背后产生的原因呢，哪怕那原因多么的凄惨，多么的让人同情，但在可以看见的杀戮面前，终究没有多大的存在感。
“所以，该怎么做？”
同情归同情，规矩归规矩。
该做的，总是得做啊……
盘蛇灌了一大口酒，喉咙里那股子冲劲儿一时之间还真的是让他有些没缓过来，不过这么一刺激，人倒是清醒了不少。
“让那疯子去呗，毕竟，他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嘛。”
那疯子是谁，两人心知肚明，只是……
“他会管吗？”
“他其实一直有在管。”
哪怕干的事儿很多不算人事，但中心岛主其实还是在管事的，就是在某些事情上，中心岛主过于偏执而已。
“他其实还挺好奇鬼族的那股力量的。”盘蛇想起之前教训中心岛主的时候，还去到那家伙的意识里逛了一圈，看到的东西，啧啧啧，不得不说，有时候，人狠起来，真的是对自己都能下手啊。
“那家伙为了追求力量，把自己的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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